我躺在草丛里,不一会儿就开始打瞌睡,大概是灵儿生了火堆,感觉很温暖,脸上火辣辣的痛,脸皮紧绷着,但就是睁不开眼睛,脑海里都是刚才打斗的情形,像是要爆炸一样,不知道今晚有没有杀人,好像根本没法沉睡。
这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,若不是灵儿在我边上,那这样的日子真是没劲。
“水生,醒醒!”灵儿拍着我的脸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我突然从地上爬起来,慌张地看着周围,只有黑暗的森林,还有阵阵野兽的怪叫声。
她将一根木棍递过来让我咬着,取出一把小刀,“我先给你取子弹,你得忍着点。”
“我得摸着你的小腿。”我说。
“什……什么?”灵儿愣了半天才问。
“可以止痛。”
“谁告诉你这样可以止痛,你自己编的吧?”
“这叫转移注意力大法,你不懂的。”
我懒得跟她废话,在身上擦干净手掌,摸着她的脚踝,慢慢摸向她紧实的小腿肚,狠狠亲了一下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痒,她想要收回去,但被我抓住,感觉很不错啊。
“灵儿,你可以开始了,尽情的折腾,别管我。”我豪情万丈地说,将棍子塞进嘴里咬着,双手抱着她的小腿。
“你别往上摸,不然我待会儿手抖,大腿血管多,弄疼你了,可别怪我。”她说。
“放心,来吧!”我说。
刘灵将小电筒咬在嘴里,滚烫的刀子割开伤口,她修长的双指在伤口里摸索着,棍子被我直接咬断,“啊……”我痛得一声尖叫,紧紧抓着她的小腿,又不敢太用力,担心会捏伤她。
“不说可以止痛吗?”她问。
“一点……都……都不痛!”我说道。
“快了,你忍着点!”她说。
我又从地上随便摸了一根树棍塞进嘴里,她终于将子弹取出来了,我让火铃甲飞出来,将伤口烫了,虽然粗暴,但是止血效果最快,灵儿弄了些草药,上面还带着她的血,敷在上面,用纱布包扎好。
我急促呼吸着,灵儿将小刀放在火上烤着,撕开自己左腿的裤子,她的腿也中枪了,不过伤口已经没有流血,凝固成薄薄的血痂,愈合能力太强了,她将电筒用纱布包了两圈咬在嘴里。
“灵儿,我帮你吧!”我爬起来说。
“你没经验,不会弄。”她说。
“你以前经常这样取子弹吗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我羕岛找过两次父亲,只要一提刘迁的名字,就有人用枪偷袭我,中过两枪。”她说。
“那是刘迁指使的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就算是他指使的,我也要问个明白。”刘灵说。
她已经下刀子割开伤口,我只能暂时先放下这件事。
“我抱着你。”
我爬起来,靠在树上,将灵儿抱在怀里,握着电筒,找了木棍给她咬着。电筒是铜壳的,太硬了,很容易伤了她的牙齿,刚才咬断木棍,都感觉牙齿松动了。
我都不忍心去看她伸手去抠大腿里的子弹,只能亲着她的脸,希望能安慰她吧,以后就算我中枪,也不能再让她受伤。
这丫头的性格真是太隐忍了,咬着木棍,满头大汗,呼吸急促,痛得脑袋抖个不停,银牙已经咬进木棍里,但手却没有抖,一声不吭的,硬是自己把子弹抠出来。
我让火铃甲替她烫伤口,反正她不会留疤,几天时间皮肤就能恢复,她却说:“水生,用纱布蘸上我的血,我替你擦擦脸上的伤,这样会好得比较快。”
“你别流血过多,把腿给废了。”我担忧地说。
“没事,躺下!”灵儿命令道。
“我的脸能恢复原貌吗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,我的血应该有效果,其他的就看你恢复能力了。”她说,用纱布捂着自己腿上的伤口,直到泡透了才替我擦着脸。
“啊……好痛……”但想到她刚才一声不吭的,我一个大男人,也不好意思叫,抓着她的小腿。“灵儿,我不会毁容吧?”
“你是男人,有点疤也没事。”
“不行啊,那你会嫌弃我的。”
灵儿停下手中的动作,看着我问:“你觉得我是看上你的脸吗,没毁容也很一般啊!”
“什么意思?你说我丑?”我不服气地问。
“是!”她干脆地回道。
“哪里丑了?不就黑一点。”
“别说话,伤口里有灰尘和石屑,我得替你清洗干净。”刘灵吼道,她早已面色苍白了,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替我清理伤口,我想我的脸现在皮开肉绽,一定很恶心,自己都不想看。
我看着灵儿,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紧咬着嘴唇,忍着伤痛,还要用自己的血清洗我的伤口,很是感动,鼻子一酸,差点哭了,从来没人对我如此温柔。
“灵儿,我要娶你做老婆,一辈子跟你黏黏糊糊。”
“一辈子?”她看着我问,“那你得好好活着。”
“争取长命百岁,我今年19,还可以陪你81年。”
“81年?那可不够。”灵儿嘀咕道。
折腾了十几分钟,仔细检查了半天,她才将我的脸包得跟木乃伊似的,只有七孔露在外面。我连忙爬起来,替她包扎好腿上的伤口。
“腿麻了,我们赶紧休息。”灵儿说。
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狠狠亲了几口,本想睡个好觉,却突然想起一件操蛋的事儿,若不是脸痛,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,刚才被红佛一闷棍打懵逼了,忘记取红佛舍利,那小孩哭得嗷嗷叫,有点慌张,我只想带着灵儿跑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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