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痕盯着小猫妖,感觉身体异常难受,头冒金星,两眼发懵。
中毒了。
沾染毒粉的腹部更是疼痛难忍,像是被人挖去一道口子,伤口溃烂不堪,并不愈合。
无痕心中郁闷:一只普通的毒斑蝶和一只快修炼成妖的毒斑蝶效果能一样吗?
无痕的视线一片昏暗,大脑昏昏沉沉,只觉疼痛难忍,竟是昏了过去。
牢笼里的浮尘,几乎也差不多。她变作猫咪,撑起小短腿,四肢不知该如何行走,左右摇晃。
“贱奴!”
一声咆哮在地牢里回荡。
催眠。
浮尘感觉头更晕,更想睡觉了。
站起的小短腿,直接又弯曲,原地趴窝,眼睛闭起,就要睡觉。
“谁准你去万兽园捣乱的?”
张天顺带着一阵咆哮出现在牢笼前,第一眼就看到了堆在牢笼前的两只巨杀鳄。
满地的血水,冲天的腥气。
一脚踢开巨杀鳄,反馈的力道显示很轻。
翻到在地的巨杀鳄露出白色的肚皮,破开的口子里看不到什么东西。
中空了。
张天顺沉默不语。
脚边还有一堆蝴蝶翅膀,有的带有毒粉,有的没有。
再看牢笼里,浮尘猫已经打起了盹。趴在一处,像是潮湿的牢笼里长了一堆毛,颜色过于鲜亮。
实在是猫太胖,猫毛又长,眼睛一闭,彻底找不着了。
猫头上一片橘色。
好在这只猫脸是白色的。
顺着白毛的轮廓大致推算出猫眼的位置。
紫蓝色的毒粉在橘色猫毛上波光粼粼。
甩手,牢笼上的锁自动落下。
张天顺抓起小猫后脖领,很沉,非常沉,沉甸甸的,比山还沉。必须用上五分真气,才能拎起这只不起眼的小肥猫。
张天顺愤怒未消,“知不知道你吃得是啥?”
浮尘被挂着,就想一只快要坠落的大柿子。她眯着眼睛,显然还未从睡眠中完全清醒。
挂着胡须的嘴巴蹙在一起,像只偷东西的小老鼠。
“我费心费力喂养一只毒斑蝶,就是像看看她会是如何样貌。结果你给吃了!”张天顺拎着猫数落,说到气处直接中指弹猫头。
用了真气的弹指,比被巨杀鳄咬尾巴要疼得多。
浮尘醒了,迷迷糊糊张开眼,眼里五彩斑斓,看不清事物。
眼前的张天顺好似发着光的树,看不分明,斑驳着光芒,看不分明。
“巨杀鳄吃了就吃了!你吃我的蝶干嘛!老子喂了多少丹药!”张天顺咬牙切齿。
弹一脑瓜崩。
“多少丹药!”
弹一脑瓜崩。
“多少丹药!”
弹一脑瓜崩。
三指抬下来,浮尘彻底清醒。抬脚蹦在张天顺脸上,给了一脚,一个后翻,落在地上。
“吃吃吃!老子不该吃饭吗?”浮尘恼怒,对着这个狗主人就是一顿吼。
嘛的,脑壳疼。
额头要鼓起了。
“你给他们吃,不给我吃!我不吃他们吃啥?”浮尘怼得理直气壮。
张天顺捂着自己的脸,气急败坏,指着猫,“我允许你吃了吗?你是不是犯贱,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?”声音里透着威胁。
浮尘冷哼一声,猫眼斜睨着他,血色眼珠子透着冷冷的光,“贱奴不贱,叫什么贱奴啊?”
张天顺:“……”
没有话说得张天顺自己找台阶,他的视线移动,转到了被挂着的无痕上。
只见无痕的身上出现了多次伤口。
确实达到了自己的说法。
只是后面,到底会不会愈合,还需要时间检阅。
张天顺看一眼地上的小猫。
小猫舔着手爪,再拿手爪洗脑门。
不断重复,不断重复。
这只从神秘的云山捉下来的小猫有许多秘密。
吃了这么多毒蝴蝶竟然也没有反应。
张天顺计上心头,“我给你找吃的。各种好吃的。你可不允许随便乱吃了。”
小猫还在舔爪爪,洗猫头。
“知道了么?”张天顺猛然呵斥。
小猫嘟囔一句,“知道了。”
得到回应的张天顺回去了。
过几天是十七的寿诞,他要去哄着点。
晚上,小猫就在牢笼里打盹儿。
呼声震天动地。
万寿宫里皆有耳闻。
各位女子院中,皆有询问,“宫主(哥哥)抓了什么怪兽回来?”
“雷兽?”
“大脚马?”
被问到的张天顺:“……”
那个方向是地牢。
地牢里有什么,他自然清楚。
无痕不可能打呼噜,关了这么久都打不出一个屁。
剩下的就只有……张天顺深呼吸,这么吵很难睡啊。
张天顺特意跑去地牢加一个隔音的符箓,避免影响各位妹妹们休息。
地牢里。
无痕生无可恋。
他眼瞎了。
耳朵却没有聋。
呼噜声震耳欲聋,地面随之一同震动。
他的眼前一片黑色斑驳光影,对准不同的物体有不同的斑块体。
看不清。
却能勉强分辨大小。
声音来源是角落里的小东西。
这个小东西最近不要太熟悉。
无痕是万万没想到,自己有朝一日,被人用呼噜声从昏睡中叫醒。
听着这个呼噜声,无痕感觉身体更疲惫了。
无法沉睡。
甚至无法昏厥。
睁着眼睛看着中毒后的世界,一切都找不到方向,看不清边线。
脑袋被呼噜声轰炸,头疼欲裂。
张天顺折磨他,是用各种各样的工具与毒物折磨他的身体。
现在,他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。
万寿宫外。
阿莽与白泽找人问询。
“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一只猫猪?看着像猫,长得像猪。”阿莽描述着,“她睡觉打呼噜,拉屎还贼臭。”
被问到的男子静默片刻,笑着转移话题,“大师不如加入我们,只要队伍壮大。到时候发动大家一块找,大师身上掉只虱子都能找到。”
阿莽救下了这支只有十几人的队伍,自此,他们就跟着阿莽与白泽了。
阿莽的书生面容看着“面善”。不苟言笑,做事雷厉风行,给了他一股“不怒自威”的气势。
大家想也不想,想拥护阿莽做自己的头领。
阿莽看着自己手里用黑笔画得“猫猪画”,心中叹气。
你看了一眼我的画,倒是发表一下评论啊?
我的猫怎么样?
我的猫在哪里?
喜不喜欢我的猫呀?
白泽端笑着看着阿莽面无表情,收起自己的“大作”。看着他对忽然多出的一对尾巴默不吭声。
有点无奈。
白泽:有点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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